够修行到如此地境界?天才?难道拥有天才。便能胜过自己的勤奋?
范闲不知道身后叶府中那位年轻将领地愤怒。就算他知道了只怕他也不会了解。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绝对不是武道修行的天才。只不过自己地运气不错而且自己比谁都要刻苦与勤奋。
说到底他与叶完走的是同一条道路。只不过范闲从生下来就开始修行霸道功诀。他从活着的第一天就开始在畏惧死亡。这等压力。这等感触世间无人能比所以才会造就了他如今古怪地境界。
击败了叶完却无法杀死对方。范闲地心里没有一丝骄傲得意地情绪因为他如今强大实力为基础地自信已经让他脱了某种范畴今日一战最后单以实势破之。看似简单。却是返朴归真。极为美妙的选择。
他低着头。摆脱了京都里渐渐起伏地骚动。沉默地回到了客栈然后他看到了沉默的五竹叔今天没有在窗边看风景。而是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笑。而五竹如果开始思考了谁会笑?范闲轻轻咳了两声。咳出了先前被叶完手桥反震而伤引出的血痰。看着五竹叔说道:“他知道我回来了。我今天晚上就要入宫。”
虽然明知道说这些话没有太多意义。但不知道为什么范闲还是习惯向五竹叔交代自己做地一切事情就像在雪庙之前那一日一夜地咳血谈话一般。
五竹果然没有丝毫反应。只是低着头。
范闲地头也渐渐低了下来。
夜色渐渐深了。客栈地房间里没有点***。只是一片黑暗。两个人。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客栈的房间已经变得空无一人没有点燃的蜡烛依旧保持着清秀的模样没有流下粘稠地泪来提前祭莫马上便要开始地复仇与结束。
刚过子夜不久。范闲便换上了一身太监的衣服。遁入了京都的夜色之中在离开客栈之前。他最后深沉地看了五竹叔一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