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理面色不变心里却是笑盈盈的暗想怀里的红豆饭着实是替陛下惹了天大的麻烦好在一切都平稳地渡过了。忽而她哀怨地看了看自己的腹部身材显得臃肿扮足了一位产妇的模样只是终究自己的肚子里没有个种儿。
她很清楚陛下为什么今日冒着寒冷也要抱着公主上城墙看这辆马车因为那辆马车进入北齐境内后便与北齐朝廷联系上了北齐皇帝和她都清楚。那辆马车接下来会去什么地方。而且……没有人看好他们还能回来陛下大概……只是想那个南方来地男人能够在离开前亲眼看一看这个孩子吧。
上京城墙外不远处地官道上却是另一番景象。那辆孤伶伶的马车与上京城里出来的那列商队接上了头范闲裹着厚厚的毛皮衣裳难得走出了马车。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少年郎心里生出万般感触一时间眼眶竟是有些湿了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从庆历四年春到今日一晃竟也八年过去了眼前的范思辙已经从当年那个满脸小麻子。惹人生厌地孩童。变成了现在成熟稳重颇有大商之风的年轻人。范闲在这一刻忽然生出自己已经老了的错觉走上前去紧紧地抱了抱自己的兄弟没有说太多的话。
他们兄弟二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是范闲从来没有少了对他的叮嘱与教诲书信更是从来没有断过他知道兄弟一人在北齐孤身打拼是怎样地辛苦。可是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他必须舍得也要忍得。
“哥哥。”范思辙看着久未谋面地兄长又想着南方京都里生的那些事情再想到兄长马上就要踏上一条世人所以为的不归之路不由悲从中起。哭出声来。说道:“父亲母亲都在澹州奶奶现如今身体也不好了。你就这么去了我们怎么办?”
“这死破小孩儿!”范闲心头微暖却是咳嗽着笑骂道:“说的好像我是去死一般澹州那边父亲自然会打理你若得空也可以回去看看代我尽尽孝……”说到此节他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范思辙其实也清楚在当下的局势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