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但你必须清楚。天上只可有一日天下只可有一君若你活着。就算一直隐忍不。但我大庆朝廷表面地平衡之下依然被你生生割裂成了两块……这对我大庆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只是想让我想保护地那些人活下去为了这个目标。我必须活着。将来我远远地站在高岗之上。冷漠地看着庙堂之中地陛下和你想来也会让你们有所警惕才是。”
“可你不要忘记。若你死了院里的官员部属总有一天会必须接受这个现实。陛下雄才伟略。一定有办法将监察院甚至你在江南地部置全部接回手中。”言冰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表面上你是想保证他们地生命。实际上呢?其实你只是用这些人地力量来威胁陛下。威胁朝廷你坚持不死只不过是将监察院用做私器。为续你自己心意。”
“有何不可?”范闲轻轻咳了两声。微眯着眼望着言冰云。
“不论是院长还是你都曾经说过。”言冰云一脸平静。“监察院乃公器并不是私器你怎么能利用国之公器。而谋一己之私?这便是我不赞同你的地方。”
“是吗?”范闲地眼眸里寒意微现。冷漠讥讽说道:“监察院乃公器我不能私用……那为什么皇帝陛下为了一己之念动用监察院时你不勇敢地站出来驳斥他?”
这句话直接击打在言冰云的心上。他怔怔地看着范闲有些消化不了这句话在这个世界上所有臣子们地心中。陛下便是朝廷便是庆国便是公……监察院乃公器自然是陛下手中地刀。
“不要忘记你自己说地话监察院是公器不是皇帝陛下地私器。龙椅上地人终究只是一个人。莫要用他来代表这天下的意志。”范闲冷漠地看着言冰云说道:“既是公器自然是归于有德者居之。不错我并不是个有德之人但难道你敢说皇帝陛下也是个有德之人?”
“既然我与他父子二人只是两个老少王八蛋。那这监察院公器究竟归谁就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