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作一直在继续所以澹泊书局也一直在赔钱不过范闲并不在意这些就像京都叛乱时在孙颦儿闺房里看见书架时的感触一般范闲认为这种事情是有意义的既然是有意义的事情。当然就要继续做下去。
他静静地站在照壁旁看着屋舍内的动静有些安慰地现虽然皇帝陛下将自己打成了一介草民可是这些跟了自己好几年的太学教习和学生并没有受到牵连而且这里的书籍整理编修工作也在继续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范闲的心里生起一丝暖意望着屋里笑了笑。在那些太学教习现自己之前转身离开了这间熟悉的院落斜斜穿过太学东北角的那座密林小丘沿着一方浅湖来到了另一座熟悉地院落。
这个院子这些房间是当年舒芜大学士授课时的居所后来胡大学士被圣旨召回京都便也挤了进来。当舒芜归老后这间院子自然就归了胡大学士一人所用。上次范闲求胡大学士帮手便是在这个院子里生的事情。
范闲推门而入对那几名面露震惊之色的官员教习行了一礼便自行走到了书房中抛下了身后一群面面相觑的人。
听到有人推门而入。一直埋于书案的胡大学士抬起头来。将鼻梁上架着的水晶眼镜动作极快地取下脸上迅即换成了一张肃然的表情。这位庆国地文官领心情有些不豫以他的身份什么人敢连通传都没有便直接闯了进来?
然而他看见了一张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脸微怔了一会儿之后大学士的脸上泛起一丝苦涩之意说道:“还真是令人吃惊。”
范闲其实也没有想到胡大学士一定在房中在东夷城那边忙碌久了他有些忘记朝会和门下中书的值次也不确定这位学士究竟会不会在太学。只不过他今天确实有些话想与人聊一聊既然到了太学自然就要来找这位。
如今的朝堂之上能够和范闲私下接触却不担心被皇帝陛下愤怒罢官的人大概也只有这位胡大学士。
“今天出了些事情心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