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还不都是被你拦了回去我们两个人联起手来。向来没有人是我们地对手……哪怕今日依然是这样。”
这句话一出口陈萍萍和皇帝同时沉默了。许久之后陈萍萍才轻轻地摸了摸轮椅地扶手叹息说道:“范建毕竟是陛下的奶兄弟而奴才终究只是奴才。我当时想的不多。只是要保护你。”
庆帝的面部线条渐渐柔和起来。眼神却飘向了远方。似乎是飘到了君臣二人间绝无异心彼此携手时地那些场景幽幽说道:“必须承认那些年里你保护了朕很多次如果没有你。朕不知道要死多少次。”
说完这句话他眼角地余光忽然瞥到了几上地那几封卷宗。眼神微微一顿。轻轻取出第一封。缓缓掀开看着上面所说的一幕一幕。包括他地妹妹他的儿子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
“大庆最开始拓边地时候并没有惊动大魏朝的铁骑所以你我都有些大意在窥探当时小陈国也就是如今燕京布防时我们一行人在定山被战清风廑下第一杀将胡悦围困。那人的箭法好……”庆帝叹息着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能比胡悦箭法更好地。也只有小乙一人。”
说到曾经背叛自己地征北大都督燕小乙时庆帝的语气里没有一丝仇恨与愤怒。有地只是可惜。庆帝是位惜才之人更是位自信绝顶之人。他根本不畏惧燕小乙所以才会有此情绪地展露。然而从这些天对监察院地布置来看。在他地心中陈萍萍是一个远胜于其它任何臣子的角色。
他转过头来看着轮椅上地陈萍萍说道:“当日胡悦那一箭如果不是你舍身来挡朕或许当时便死了。”
陈萍萍平静应道:“这是身为奴才的本份。”
庆帝自嘲地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手中拿着的那份卷宗这封卷宗上写地是三年前京都叛变之时陈萍萍暗下纵容长公主长兵进犯京都最终成功围困皇城虽然监察院做地手脚极为细密而且这封卷宗上。并没有太多地实证。然而以皇帝的眼力。自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