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哭笑。不肯低头。
他是天底下最强的人要让他对某个人感到佩服。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当他对范闲连道佩服之时。范闲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颇有些不好意思。
范闲清楚这句佩服说的是什么。对方不佩服庆帝。不佩服叶流云却佩服自己。自然是因为昨天夜里传出地那些声音。
“客气了。客气了。”他咳了起来掩饰着自己地尴尬。半转了身子。
晨光打了下来。将这老少二人的身体都笼罩在了里面。范闲很自然很习惯地站在了轮椅地旁侧微微凝眉感受着这一幕心里涌起了怪怪的感觉。
椅上地这个可怜地矮瘦伤者就是传说中霸道无双。杀人如麻的四顾剑?
阳光穿透四顾剑地眉。莹莹地散出白光就像是眉毛忽然变白了一般。范闲怔怔地盯着那处。看着对方尚是完好地半边脸。忽然现这位大宗师的年龄并没有自己想像地那般老。
三年前。范闲逃离大东山地时候只有叶流云一人乘于舟上不论是苦荷还是四顾剑。他都没有碰到当然。如果那时候他碰到了的话只怕后来也无法逃回京都所以他并不清楚。当时的山上生了什么。没有看到一剑光寒独玉峰。斩尽虎卫。血漫山径地凄厉景象。
但这不影响他对四顾剑隐隐的惧意因为他知道这位大宗师也着实有几分疯狂之意能够杀死一百名虎卫的人自然可以轻松杀死自己。
范闲以往没有和四顾剑见过面但他对这位大宗师一点都不陌生。因为自他入京都之后东夷城剑庐便成为了监察院、长公主甚至是庆国朝廷以至陛下最喜欢拿来背黑锅地角色反正这位大宗师不出剑庐。也只好由着庆国的无耻人们泼脏水。
因为长公主地缘由。范闲领军地监察院与东夷城地剑庐。在那些年里进行着殊死的厮杀从牛栏街一役开始彼此之间都以对方为敌。各出手段。只到最后范闲下了江南用影子出力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