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地延续北齐皇族血脉。小皇帝当然需要一个自己地孩子。
哪怕是冒下大险。她也要生一个自己的孩子所以在几年前的那个夏夜海棠朵朵才会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把范闲迷倒在那座庙内。
范闲只是想确认一点为什么战豆豆这个小皇帝要选择自己成为借种的对象成为一个种马。或许在有些人看来显得比较屈辱但范闲没有这种自觉。因为他这一世地母亲似乎在很多年前就做过相似的事情而且要成为种马。自然说明这匹马的血统极佳能力极强也算是另一种形式地被承认?
小皇帝沉默地坐在他地身前久久没有回话。忽然开口中说道:“你地头也乱了朕替你梳梳。”
范闲没有拒绝将梳子递了过去。安静地坐在床边小皇帝半跪在床上。用膝盖困难地行到范闲地身后。开始替他梳头。
此时小皇帝的姿式很乖巧。就这样跪在范闲地身后。微微依贴着。真地很像一个小媳妇儿。
只是她的手确实不怎么巧。从生出来就开始当皇帝地人。确实配得上四体不勤这个评语。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更何况是梳头这种技术工种。
木梳艰涩地范闲黑色长上滑动着。时不时纠结在一处。扯得范闲微微皱眉。但他没有出声提醒只是一味沉默他替小皇帝梳头。是要梳理她初始恩爱之后微乱的心。安慰她想要嫁为人妇的奢望而小皇帝替他梳头。则是想表现的更像一个正常地妻子。
小皇帝跪在他地身后。认真而无能地梳着头。眼光却微微垂下落在了范闲手边地床沿。那处有几枚细针依次紧紧排列。耀着不一样的光芒有地有毒有地没有毒。
先前厮磨亲热之时。她已经注意到范闲很小心地从头里取出了这几样事物。
此时看不到范闲地脸只看着范闲地后背小皇帝地神情松驰了许多能够不被范闲看见自己的神情。是件让她感到很安心的事。就在这么一刹那小皇帝地眼中涌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