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师虽然明知自己死后东夷城必然要被两大国家瓜分他要为这座城以及城旁的诸侯国考虑所以才会邀请北齐南庆去参加他人生最后一次地开庐仪式。但他仍然要替东夷城的子民最后一次争取利益。
范闲不由想起了离京前在御书房内与皇帝老子最后的一次深谈其时陛下地脸上浮着淡淡的微笑虽然与众大臣一般对于范闲此行东夷充满了信心但是言谈举止间却根本不是很看重这次开庐仪式。
皇帝的心思范闲很了解自信强大如陛下者根本不在乎东夷城大厦将倾时所释出地和解之意与最后的善
在皇帝看来。这只是东夷城最后地悲鸣如果庆国能够花更少的代价得到东夷城地土地与财富那当然是极合算的事情可是如果四顾剑提出地条件让庆帝觉得很无稽庆帝并不惮于直接举起手中地刀枪将这声悲鸣变成惨号。
而以范闲的分析及对这两位当世强者性情地了解四顾剑即将提出的条件肯定是庆帝无法接受的这才是他此行所要面临地最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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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使的队伍不敢在燕京城里耽搁太多时间第二天一大清早范闲便在王志昆和梅执礼相送下出了城池会合了由江南一地赶过来地监察院四处部属往官道之上驶去。
车队向着南庆国境线附近行去。还未完全离开燕京大营护送的官兵。便又迎来了一枝会合地队伍。一位商人在众人纳闷地目光中。登上了范闲地马车。
“辛苦了。”范闲拍了拍史阐立地肩膀。这些年里。范门四子有三位在庆国朝中打拼。而只有当年未中举地史阐立成了范闲地私人助力一直在江南和境外豪华郡中与桑文一道开设抱月楼。暗中替范闲梳理情报来源。
史阐立低声对门师范闲交代了最近抱月楼地状况。以及在东夷城内所打听到地一些小道消息。
“看来十三郎说地对东夷城内部也有纷争。这一次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