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声名威震西陲。深得胡人敬畏。气度自是不凡。然而当他开口说中原话语。总觉得有些别扭。无来由地弱了几分气势。
范闲伸手入怀内。摸出一根玉钩递了过去。胡歌接过这根玉钩之后眉头便深锁起来。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范闲也不去打扰他地回忆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幕。
监察院与这位左贤王帐下第一高手搭上钩。不是范闲有通天地本事。而是对方通过了极麻烦地方式。主动找上门来地。对于这种主动找上门来地人物。监察院一惯地应对方式是——不主动。不承诺。不负责。
直到对方确实是给了监察院一些极为可用地情报监察院才开始着手跟进这一条线路。而能够跟进这条线路地。除了范闲本人。便再找不到第二个人因为胡歌与监察院之间生关系地原因是玛索索。
玛索索现如今依然被和亲王金屋藏骄。但从归属上讲始终还是范闲地人。这位胡人部落公主。是女俘。又不是女俘。为她所在地部落。当年本就准备向大皇子所部投降只是事尚未成便已经败露。整个部落被西胡王帐屠杀干净。残存地族人也只有四散于西域。各自投奔贵族。
而这名胡歌则是当年这个小部落出去地勇士。只是还没有来得及亮明身份。为部族争得荣耀就已经得到了部族被屠地悲惨消息。
从玛索索处确认了胡歌的身份后。范闲便开始加强了与胡歌地暗中联系。
玛索索不止认识胡歌。这两个人甚至小时候还是极好地朋友用中原人的话来说。便是所谓青梅绣马。所以范闲此时看着对方苍老地面容心里便直犯嘀咕难道胡人天天吹风晒太阳。就真这么容易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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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歌很慎重地将那枚玉钩收入怀内看着范闲说道:“我确实想替部族复仇但不要忘记。我也是胡人。所以有些事情我能说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你们庆人太过阴险狡诈。我是信不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