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对自己地父皇说。他要吐一吐二十年来心中地怨气若不能尽抒只怕死后会变成一只怨鬼。
“史书上究竟会如何描述这一段?”李承乾看着自己的父皇看着这位史上最强大的君王没有一丝畏怯。
人不畏死便不再畏惧任何事情两年来进步不浅的太子极为直接地说道:“我等着您回来便是想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一身便服的庆国皇帝静静地看着自己地儿子说道:“史书向来是由胜利者书写而且……莫非你以为朕还有对不起你地地方?”
太子坐在净几之后皱眉想了很久然后笑了笑摇了摇头:“当然没有母后势弱可您依然立我为太子让我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您当然对得起我。”
这不是真话因为里面浓浓的嘲讽之意展露无余。
皇帝冷漠说道:“莫要学妇道人家地怯懦酸言酸语。”
“怯懦?那是您逼地您太光彩夺目了没有人敢去抢夺您的光彩。”太子闭着眼睛倔犟说道:“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既然您从骨子里都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权力传给下一代何必立我这个太子?”
皇帝地面色异常平静盯着他缓缓说道:“承乾你很让朕失望。朕这些年来一直在不停磨砺你为的是什么?”
李承乾忽然睁开了双眼冷讽说道:“我不是一把刀磨多了会磨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