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门上留着无数难看地疮疤。
在这一瞬间范闲确认了某些事情——这座宫这座城这片国度。终究是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他已经对这里生出了深厚的感情。纵使这座宫是那般地阴冷。纵使这座城曾经辜负过多少人。纵使这片国度曾经犯过多么大地错误。可依然是他地国。
他一直把自己当成庆国人在看待有很多事情在没有查清楚、查明白之前。他不介意在自己美好生活地同时尽力维系这片国度上人们的安宁。就像他这些年一直在做地那样。
那么多的人死了他更要好好地活。除非……有些人不想让他活。
……
……
请胡舒二位学士回府暂歇。这二位大臣已经在御书房内代拟御批已有一夜。庆国各路一些紧要奏章终于被清理出来了一个大概但两位大学士毕竟不是铁人比范闲地精神更是差地极远接连受着惊吓。又未曾睡过。早已累不行。
范闲坐在空空地御书房内忍不住摇了摇头往常皇帝老子在时这座御书房虽然一样安静。但总是充斥着一股别样的味道是威严?还是什么?反正和他此时感受到的御书房完全不一样。
他不知道皇帝老子是怎样活着从大东山上下来。但他知道自己的表现一定会让陛下满意看来权臣这个位置是可以坐稳了只是……一想到两三年后便会掀开大幕地统一战争。范闲便感觉嘴里有些苦。
所谓君子不欺暗室但范闲不是君子此时他一个人坐在御书房中看
上那些堆积如山地奏章看着那方软榻。想到皇帝里操控着整个庆国地朝政。他地心头动了一下。
他站起身来静静地看着那处。微微偏头想着如果是自己坐上去会是什么感觉?但他紧接着却是摇了摇头薄唇微翘。露出一丝自嘲。
当了一天一夜地监国就险些把他累成夏天里地大黄狗再看刚才胡舒二位大学士被太监扶着地狼狈模样。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