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同志手中的可能性往往要大过于他们暴露身份被敌人灭
他只是有些悔意与强烈的担沐风儿不知道昏倒在面前的这人是自己的老前辈也不知道自己这简简单单的一拳会给后几日的京都带来多少不可知的危险。他只是简单地吩咐手下们将长公主别院清理干净便押解着残存的几位俘虏将他们关进了监察院深深黑黑地大牢之中。
范闲连服两粒麻黄丸强横的药力让他的眼珠子里蒙上了一层淡淡不祥的红色只是在深夜里。看不大清楚。
他走到皇城之下恭敬地迎入那些被太子关押在刑部大牢里的大臣们一双手携住了舒芜与胡大学士薄唇微启。却是感动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不需要伪饰什么范闲确实感动于庆国的文臣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居然会站在自己这边。虽然自己手中有陛下的遗诏虽然梧州地岳父在最紧急的关头终于将自己在朝中隐藏最深的门生故旧站了出来。可是他清楚。在太极殿上反对太子登基是一件多么需要勇气的事情。
如果李承乾像自己或者老二一样冷血只怕这些大臣们早已经变成了皇宫里地数十缕英魂。
舒芜与胡大学士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范闲行了一礼。舒芜是世上第一个看见遗诏的人胡大学士也清楚遗诏上地内容知道如今的范闲虽无监国之名却有了监国之实。
陛下将立皇位继承者的权力都交给了小范大人这种信任这种寄托实在是千古难见。
“时间很紧迫。”范闲知道此时不是互述敬佩言语地时机对着殿内的一众大臣和声说道:“麻烦诸位大臣在此暂歇少时便有御医前来医治。”
“公爷自去忙吧。”胡大学士温和说道:“在这种时候我们这些人就没有什么作用了旗已摇喊声也出若那些乱臣贼子仍不罢手便需澹泊公手持天子剑将他们一一诛杀。”
话语虽淡对范闲的支持却是展露无遗。
范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