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便是你了天下间的传言果然有道理。”
堂堂庆国皇帝被这位大宗师视若无睹皇帝陛下虽不动怒眼神却渐渐冰冷下来看着四顾剑说道:“阁下三次刺朕却是连朕的脸都见不着便惨然而退……今次是否有些意外之喜?”
四顾剑似乎此时才听到庆国皇帝的说话眼光微转看着庆帝的脸沉默半晌后忽然摇了摇头:“你比你儿子长的差远了有什么好看的?”
皇帝微笑说道:“这自然说的是安之难道你见过他?”
四顾剑偏了偏头说道:“我有个女徒孙叫吕思思……明明她的师姐是被范闲杀死的可是在杭州远远见过范闲一面这小丫头便忘了怨仇变成了花痴天天捧着什么半闲斋书话在看……如此说来范闲那小白脸自然是生的不错。”
海风微拂在山巅穿行庆帝哈哈大笑道:“你们东夷城一脉果然都有些痴气。”
四顾剑沉忖片刻后认真说道:“我是白痴我那小徒弟更白痴我徒孙是花痴这也很应该。”
然后这位看上去有几分傻气的大宗师忽然望着庆国皇帝说道:“治国打仗这种事情我不如你……天底下也没有几个比你更强大的。所以我必须尊敬你刚才对你不礼貌你不要介意。”
“先生客气了。”皇帝似乎有些陶醉微揖一礼。
然后皇帝和四顾剑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越来越劲的海风也遮掩不住这笑声传播开去。四顾剑的笑声是自然挟着精纯至极的真气自然破风无碍。而皇帝地笑声却是他久为天下至尊所养成的豪气无碍。
笑声嘎然而止场间一阵尴尬的沉默似乎双方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将这场荒诞的戏剧演下去。
杀与被杀。这是一个问题而不是一个需要彼此寒喧谈心讲历史说故事地长篇戏剧。
而为什么庆帝和四顾剑二人先前却要拙劣地表演这一幕?
庆帝缓缓将双手负在身后叹息了一声不再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