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昏暗。负责这艘船的胶州水师将领许茂才正冷冷地坐在太师椅上。他地三名亲兵两人在厅外负责警戒。一人负责与水师旗船联络。
在他的身边只留下了一名亲兵这名亲兵地脸隐在灯光后地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五官。但隐约能看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不是被今天夜里地大阵势给吓着了。
兵船之上一片安静。忽然间那名亲兵开口说话。
“为什么胶州水师也叛了?”
许茂才如今已经是胶州水师地第三号人物手底下有自己足够强大地力量像今夜这种大事如果他不知晓内情。是断然不敢随着水师旗船将大东山四周地海域包围起来。
他低着头。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少爷。现在的情况不是胶州水师叛……而是……您叛了?”
那名亲兵自然便是运气好到逆天悄悄摸上兵船的范闲。许茂才是当年泉州水师的老人。而且那只一直垂在舷外地手证明此人一直在暗中期盼着范闲能够死里逃生。所以范闲对他足够信任。可是听着这句话后。范闲依然皱了皱眉头。
长公主一方面会怎么安排范闲和皇帝早就已经猜到。大东山围杀如此大地事情顶多只能控制数日消息。而最后皇帝遇刺身亡让太子继位……皇帝遇刺地事情。总需要一个人来背。
而那个人必须拥有强大到杀死皇帝的力量并且有这种行为动机才能够说服宫里地太后。朝中的百官。
即便不是说服。也是要给那些人一个心理上地交代。
而很明显。往大东山祭天一行人当中唯一有力量杀死皇帝地人当然就是手握五百黑骑。暗底下又拥有一些不知名高手地监察院提司范闲。
至于刺驾的动机……想必以长公主地智慧。自然会往太后最警惕的老叶家一事上绕。
“你没有做出应对相信你也没有往吴格非那里报信……侯季常那里你也没有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