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滚回了庙宇与住所之中将这片场地空了出来给陛下与提司大人这对……可怜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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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此行祭天本就是一场赌博祭地是天赌的……也是天。”
皇帝地眉宇间闪现着一丝沉重说道:“朕不想再等所以朕要赌命朕在赌天命所归……或成或败均在计算之中。若成我大庆朝从此再无内忧三年之内剑指天下再也无人敢拖缓朕之脚步。”
然而他却没有说败会如何冷漠开口说道:“朕或许算错了一点。今夜诱流云世叔上山本以为那两人不会插手……毕竟这是我大庆自折柱石地举动若换做以往他们应该袖手旁观才是。”
范闲在一旁沉默着他敢肯定山下的叛军之中一定有东夷城那些九品高手地参与但四顾剑究竟会不会来谁也猜不到。
“就算那白痴来了又如何?然而……”皇帝缓缓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朕必须考量后面地事情所以你下山吧。”
范闲一怔抬头不知如何应答他想了许久如何说服皇帝让自己下山却料不到是皇帝自己提出这个想法——只是此时山下地道路全部被封住五千长弓长外加东夷城那些恐怖的九品剑客自己怎么下山?
皇帝嘲讽地一笑说道:“是不是以为朕会把你拖在身边逼老五出手?”
范闲无奈一笑。
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要将这山顶上的月色尽数吸入胸中片刻后冷着声音说道:“不论朕能否成功但京都那边一定会说朕死了……所以朕要你下山朕要你回去。”
他静静看着范闲的眼睛说道:“朕四个儿子出了两个猪狗不如地东西你代朕回京教训不要……让朕失望。”
范闲心中的情绪十分复杂然后听见皇帝比海风更要温柔地一句话:“留在这里陪朕赌命没必要回京吧如果事情的结局不是朕所想象的那样随便你去做谁要坐那把椅子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