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将这些兵士送到大东山的脚下但既然敌人已经到了此时再想这些纯粹是浪费时间。
“你是监察院的提司一支军队千里奔袭深入国境之内该当何罪?”皇帝望着范闲微笑问道。
范闲苦笑一声知道陛下是在开玩笑只是此时山脚下情势如此凶险他哪里又有开玩笑的心思应道:“即便澹州北有密道但监察院也应该收到风声所以臣以为院中有人在帮他。”
皇帝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但笑容里却多了一丝自嘲。
范闲说院中有问题是坦诚更是试探他想试探山脚下那只如虎狼一般噬杀的精锐部队燕小乙的亲兵大营是不是皇帝刻意放过来的。单看皇帝此时自信的表情与平静的姿态范闲在内心深处
个推论可是皇帝那个笑容显得很无奈……
“朕想知道此时山下的具体情况。”皇帝忽然冷漠开口说道:“朕不想做一个瞎子。”
皇帝当年亲自领军南征北战立下赫赫不世战功堪称大6第一名将只是近二十年未曾亲征才让北齐抵抗蛮人的上杉虎渐渐掩没了君王军事方面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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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像今天晚上御驾被围的情况皇帝如果能够亲自指挥禁军想必山下的禁军也不至于败的如此之惨只是……此时在夜山之中纵有明月高悬上山下山终不是唱山歌一般快活。命令传递需要极长时间。更遑论亲自指挥。
所以皇帝的面色有些冰冷语气有些不善。
这少少的不善并没有让皇帝身边地人怕地要死。当此情形。皇帝陛下没有勃然大怒砍了身边这些官员的脑袋。已经足够冷静了。
范闲缓缓低头双手食指与无名指轻轻一触搭了个意桥在瞬息之间运起了全身地霸道真气催动着他体内与众人不同地两个周天疾地循环起来。将自己的六识逼迫到了最清明地境界之中。
一瞬间他身上气势大盛。激得山巅上无由一阵风起沙石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