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连从古到今地六部都险些被这位陛下换了名字。
庆国皇帝一生功绩光彩夺目。然则就是前后三次新政。却是他这一生中极难避开地荒唐事。直至今日。京都地百姓说起这些衙门来都还是一头雾水。每每要去某地。往往要报上好几个名字。
如此混乱不堪地新政。如果不是皇权地强大威慑力。以及庆国官吏强悍地执行力。将朝堂扭回了最初地模样。只剩下那些不和谐地名字……只怕庆国早就乱了。
皇帝看他神情。自嘲地笑了起来:“你也莫要掩饰朕知道这是朕一生中难得的几次糊涂……只是那时候你母亲已经不在了。朕也只知道个大概犯些错误也是难免。”
范闲心头微动。暗想母亲死后皇帝还依言而行从这份心意上来讲。不得不说皇帝在这件事上。还算是个有情之人。
“在你母亲去之前朕听了她许多。然而后来却不能为她做些什么……”皇帝闭着眼睛幽幽说道:“所以她去之后朕把当年她曾经和朕提过地事情都一一记在心上想替她实现也算是……对她的某种承诺或是愧疚。”
范闲叹了口气。说道:“母亲如果还活着一定对陛下恩情感佩莫名。”
“不不是恩情。”皇帝睁开眼睛。平静地说道:“只是情义至于感佩。那更是不可能地事情。朕只是想做些事情以祭她在天之灵。并不奢求其余。”
皇帝忽然笑了起来说道:“她当年曾经用很可惜地语气说到报纸这个东西。说没有八卦可看没有花边新闻可读……朕便让内廷办了份报纸。描些花边在上面此时想来朕也是胡闹地厉害。”
范闲瞠目结舌内廷报纸号称庆国最无用之物是由大学士、大书法家潘龄老先生亲笔题写。往各路各州各县只由官衙及权贵保管若在市面上往往一张内廷报纸要卖不少银子。
当年他在澹州时。便曾经偷了老宅里地报纸去换银子花对这报纸自然是无比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