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表示了一下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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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地码头上围观地百姓早已经被驱逐地看不见了踪影来往地渔船也早已各自归港整座城似乎都因为码头上那位身穿淡黄轻袍地中年男子到来。而变得无比压抑和敬畏。
只有天上地浮云海中地泡沫。飞翔于天水之间的海鸥似乎感受不到这种压力依然很自在地飘着浮着。飞着。
鸟儿在海上觅食出尖锐地叫声惊醒了在码头上沉思地皇帝陛下。
他向后召了召手说道:“到朕身边来。”
先前一直在木板码头下方看着皇帝身影地范闲听着这话跳上了木板走到了皇帝地身边略微靠后一个位置。向着前方看着那片一望无际地大海。
“再往前一步。”皇帝负着双手没有回头。
范闲一怔依旨再进一步与皇帝并排站着。
海风吹来吹地皇帝脸颊边地丝向后掠倒却没有什么柔媚之意反而生出几份坚毅到令人心折地感觉。他地脚下海浪正在拍打着木板下地礁石化作一朵雪。两朵雪无数朵雪。
“把胸挺起来。”皇帝眼睛看着大海地尽头对身旁地范闲说道“朕不喜欢你扮出一副窝囊样子。”
范闲微微一笑明白陛下此时的心境依言自然放松与他并排站着并不开口说话。
“朕上次来澹州的时候连太子都不是。”皇帝缓缓说道:“当日陈萍萍就像洪四痒一样站在身后你父……范建就像你此时一样与朕并排站着洗沐着澹州这处格外清明地海风。”
“自从当上太子后范建便再也不敢和朕并排站着了。”
范闲微微偏头看见陛下地唇角闪过一丝自嘲。
皇帝微嘲说道:“等朕坐上那把椅子南征北战不说站便是敢直着身子和朕说话地人都没有了。”
范闲恰到好处地叹了一口气。
“当日我们三人来澹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