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懒腰试了一下现后背的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自己的医术以及这变态的体质果然十分适合在刀剑尖上跳舞一般的生活。
他下床穿衣穿鞋尽量安静一些免得惊动外厢服侍自己的侍女。坐在桌旁的圆凳上他皱眉想了一会儿觉着那箱子就那般放着应该安全。这天底下聪明人极多但凡聪明过头的人总是会想不到自己会那样胡闹。
思定一切。他轻轻推开最里地那道棉帘外间的薰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他捏碎了指间的一粒药丸清香渐弥。
眉眼惺松地侍女本就在薰炉旁犯困见少爷出来本是一惊但嗅着那香顿时又重入梦中。范闲微微偏头看着侍女憨态可掬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四祺这丫头看来这辈子就是被自己迷的命了婉儿去杭州想着路远便没带这丫头没料着自己回京后还是得送她入睡。
裹上厚厚的裘氅范闲小心翼翼地沿着廊下往后门偷溜如今的宅子里藤大家两口子都在对下人们地管束本就有些散漫这大雪的天里主人家不吩咐那些仆妇丫头们也就喜欢躲在屋里偷懒所以很凑巧一路上竟是没有人现范闲翘家的行为。
当然临要靠近大铁门时总有护卫守在那处。然而范闲一瞪眼护卫们也只好装哑巴少爷老爷终归都是爷得罪哪一个都是不成地。
轻轻松松出了府上了那辆寻常马车沐风儿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入车中又细心地将车窗处的棉帘封好。范闲摇摇头说道:“就想看些景致你都封住了怎么办?”
沐风儿笑了笑不敢再说什么披上一件雨蓑盖住内里的监察院莲衣一摇手腕马鞭在空中转了几个弯儿带下几片雪花马车便缓缓开动起来。
暗处六处的剑手们随之而行还有一些伪装成路人的监察院密探们也汇入到了并不多的京都行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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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至京都一处热闹所在小心翼翼地躲避着行人。
范闲掀开窗帘一角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