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萍咳了两声:“说不定是京都守备里出了问题。”
范闲盯了他一眼说道:“京都守备能知道监察院的信息流程?就算军方可以查到我回京的确切时间那山谷里斥侯传来的平安回报是怎么回事儿?黑骑离开不久对方就恰恰算到了这一节?”
陈萍萍嘲笑说道:“对方既然要杀你……自然要准备充分如果连这些细节都顾虑不到就来杀你未免也太糊涂了些。”
范闲冷笑道:“装继续装就算那些山谷里的埋伏不是你派个双面乌鸦暗中帮了一手但事情生的过程中甚至结尾之后你总脱不了放纵的嫌疑……您是谁?我大庆朝最厉害的人物难道京都里有这么大一个计划你能没听到一点儿风声?怎么就没想着给我通通风报报信什么的?难道说……你也觉得我天天在院子里抢班夺权有些碍了你的眼所以干脆顺手把我给宰了免得心烦……可您甭忘了这院子当初可是你求着我进来的跟我可没关系。”
陈萍萍听着这话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白了他一眼皱着眉头斥道:“你这小子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也知道我不是这般想的还偏要这样说以为这样就能如何?”
“不能如何?”范闲直接截道:“你阴了我两道害我两次险些丢了性命你总得给我一个公道。”
“说过与我无关。”陈萍萍阴沉说着懒得理会推着轮椅沿着石阶的下方向左手方的圆子行去。
范闲心里一股邪火正烧着哪里能让这老跛子就这么跑了双手在身边用力一推也跟了上去。
知道监察院权力最大的两位大人物今天要进行一场非常隐秘的谈话所以陈圆里早已进行了相关的布置往日里在圆中咿咿呀呀连寒风也不畏惧的美人儿们都被关在了自己的屋子里不准出来而一应仆妇也是各自躲着这片地域而那位老仆人也在推着范闲来到此间后便悄然离去。
于是乎便只有陈萍萍与范闲这两个坐着轮椅的可怜人此时陈萍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