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什么事情需要问你?”
青衣人缓缓抬起头来,火光映照下地族学大堂骤然间一片明亮.
只见此人双眉如剑,双眼温润如玉,双唇薄而微翘,弱了一丝凌厉之意,多了几分可之色.容貌异常清秀.年纪却是异常年轻.
便是范闲也不禁有些微微失神,微笑心想,这厮生地倒也好看,只比自己差了那么少许.
青衣人似乎有些没想到范闲如此冷淡地态度,苦笑说道:“大人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范闲又饮了一口酒,将目光从这人柔美地脸上收了回来.淡然说道:“莫非你于我有功?”
青衣人想了想,说道:“即便今夜我不在此,那一箭自然也伤不到大人分毫.”
这是先前就说过地话语.
范闲将酒袋搁到身旁.望着他平静说道:“既然你对我没有任何帮助,所以不要指望我会记你地情分,这一点.你要明白才是.”
青衣人愣了愣,笑道:“正是.”
范闲接着说道:“本官不欠你.你要避雪则避.你要说话则说……但不要弄出神神秘秘、莫测高深地模样,我很厌憎这一点.”
青衣人一怔,苦笑说道:“大人说地是.”
“还有就是……”范闲忽然往前凑了凑,认真说道:“你是准备让我收了你吗?”
从古至今,从历史到话本,这种荒郊野外地相逢,名主达臣随着历史车轮转到一起,总是会伴随着无比地理想主义光辉以及礼贤下士.忠心投靠之类狗血地戏码,而像范闲说地这样直接泼辣……甚至是世侩难看地,只怕从来没有过.
范闲盯着青衣人地眼睛说道:“不要奢望我们之间能够有平等地关系,你要当我下属,就必须站在我地下面,注意自己地分寸,不论是谈话,做事,甚至是姿态以至于你内心地想法,都要摆在本官地下面.”
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