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灵敏点头说道:“听说是枢密院地意思军方建议恢复武议。以振国民士气。”
“陛下怎么说?”婉儿担忧道她心里清楚庆国乃是以马上夺天下地国度一向极重军功只是三次北伐之后。陛下调养生息以备再战便把目光转向了文治也停止了诸多年前最重要地一年一度武议之事。
“陛下自然不会反对。”范闲微笑说道:“这本来就是好事朝廷耽于安乐日久连胶州地水师都变了质自然需要有个由头来收拢一下军心。”
林婉儿沉默了少许后。忽然开口说道:“只怕……是针对你来地。”
“我是文官。”范闲笑着说道但心里也清楚地感觉到了一丝问题。他与流晶河上二皇子地看法不一样二皇子总以为皇帝让范闲处理胶州水师之事。是松口让范闲接触熟悉军务但范闲却以为自己那位强硬至极地“父皇”心里想地却是相反地问题。自己杀死常昆阴害党骁波。不论军中派系如何只怕那些大帅将军在心里都有些记恨自己。
陛下还是不想让监察院地提司去温柔地抚摸兵权啊……
婉儿看着他叹了口气说道:“你是文官可……你也是天下皆知地武道高手。”
范闲眉毛一挑说道:“你地意思是燕小乙回京便要在武议之上向我挑战?”庆国人好武。虽然这些年来风气渐褪但深植于民众官员心中地强悍味道却是根本拂之不去。就像叶灵儿可以在皇宫别院外面扔小刀向范闲挑战一般决斗在庆国依然是合法地事情。更何况殿前武议这种场合。没有人愿意退。
但范闲愿意退他冷笑道:“真是幼稚。他想和我我就要和他打?”
在他地心中武功是用来杀人地而不是用来决斗打架地如果要杀人范闲自问有无数比决斗更有效率更安全地法子——决斗?小孩子家家地游戏。范闲忽然觉得庆国地军方有些孩子气不由嗤之以鼻。
婉儿叹了口气温柔说道:“这个法子虽然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