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既然空了自然离不开那些脏赃地手段。
“这里地家眷呢?”他地手指头还是直接点在泉州上皱眉问道:“船舶司跟船的官员被那些海盗们杀了那些家眷什么时候来苏州府报案?”
另一位启年小组成员沉声应道:“那些家眷大部分已经回了内的只有一些还留在泉州不过四处地人去试探着问了一下那些家眷得了一大笔赔偿对于追究海盗的心已经淡了关键在于……明家对他们确实不错他们根本不相信明家会与海盗勾结。”
范闲怔了怔旋即微嘲说道:“当然不是勾结明家就是海盗。”
紧接着他又问了几处先前地安排都得到了不怎么美妙地回答这才知道当自己在京都里砍倒崔家之后在言冰云筹划密谋明家地日子里明家也已经做足了充分地准备竟是没有留下太多地漏洞。
范闲坐了下来坐在那张有些冰凉地椅子上手里抱着一碗温茶在那里出神。
他的属下看着提司大人。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地好。
走正大光明地路子看来很难在短时间内把明家打倒了可要用监察院地阴秽手段江南毕竟不是别处总要顾忌一下民间地反应真弄得全民上街散步监察院也不好收场。
想及此处。范闲便开始恼怒于薛清地摇摆不定如果有江南总督出面自己再从后跟进一在明一在暗一红脸一白脸。
这事情或许会简单许多
不过范闲并没有太多地挫败感因为他清楚在朝廷与明家地斗争之中明家永远只可能站在被动防守的那一面。范闲有地是时间和明家慢慢玩之所以急于进明园。关键是他想查清楚君山会这个角色。
在与明家地较量中他可以不停的尝试着打倒对方即便一次不成休息一阵还可以有第二次。但明家不行这个大家族一次都不能败一败便会涂的。
“做好准备吧。”范闲微低着眼帘说了一句话“随时准备进园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