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调解者而是会眼看着这一切生甚至会做出为了安抚范闲的姿态被迫撤裁掉几位大员。”
“宫中地压力?”舒芜叹息道:“为什么陛下事后却可以不在乎宫中的压力?不再继续做一个调停者?”
“道理很简单范尚书的去职范闲的愤怒陛下都可以推托到长公主一系官员的身上。而身为帝者最重要地就是保持朝中百官间的平衡。范闲一方先损宰相后损范尚书陛下为了保持平衡也要将对面那拔人削去一大截。”
胡大学士继续说道:“这个说辞。这种帝王之心是说服宫中那位老人家最好地手段一切……都是为了庆国不是?”
他微笑着他自嘲笑着。
舒芜继续叹息着问道:“那第三只鸟是什么?”
胡大学士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第三只鸟自然就是我与老舒你了。”
舒芜大惊说道:“这又是何种说法?你领了此命在我御书房中所议都是禀公而论范闲他又不是糊涂人怎么会对我们起怨怼之心?”
“你说的。正是我想说的。”胡大学士说道:“谁让咱们今天在朝上透露出想拉范闲入阁的意思?陛下的既定方针早定日后的朝局之中你我乃是一方范闲的监察院乃是一方我们既然存了些别的心思陛下自然要破了我们的心思。就算范闲不会因此事记恨我们但他怎会不记恨这满朝上书参劾范尚书的文官?此事一出范闲必然会绝了走正经仕途地念头。你我与他再也没有同坐于门下中书的可能。”
“只是猜忖之言罢了。”舒芜失笑道:“即便圣心难测也莫要想的如此复杂。”
胡大学士无奈叹息道:“说也是你要说。最后取笑还是你取笑。这些话语足够咱们两人被砍十次脑袋你可莫要酒后四处说去。”
“怎么我也是位大学士。”舒芜嘿嘿笑道:“只是佐佐酒而已。”
忽然他面色一怔皱眉问道:“不对你说的第一只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