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家是如何起家?如今又如何将家业做地如此之大?”
面对这个询问杨万里摇了摇头史阐立也是最近接触到监察院与江南水寨夏栖飞的密报才知晓一二。
“海盗!”范闲地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明家从内库接了货由泉州出海一路北上往东夷城一路南下去西边天外的洋鬼子处这些年来出海之后总会遇上海盗三艘船里总要折损一艘……”
杨万里皱起了眉头心想明家倒也接触过个个都是温文和善的大富翁这出海遇着海盗总不好让他们负责难道大人话中有话?
范闲冷声说道:“而实际上那海盗都是他们明家自己的人!”
杨万里大惊失色。
“内库出产遇着海盗他明家还要赔钱给内库……看似亏了但实际上他抢了那船货物偷偷运到海外卖掉一船货物朝廷六成的分红他便不用再支付。而且赔给内库的只是个成本而已……这一艘船挣地可是要比那两艘还要多啊。只是可怜这些年里海上不知道多了多少亡魂。”
杨万里目瞪口呆。喃喃说道:“这……这他们明家也多挣不了多少为什么敢冒这种杀头的危险?”
范闲说的这些是最近这些天监察院与夏栖飞合作查出来地只可惜一直没有拿着活口实证。明家这些年用这种狠辣的手段。不知道挣了多少银子这些人做事极为心狠手辣风声既紧又有贵人掩护所以朝野上下只当出海南行本就是风恶浪险海匪猖厥却根本想不到明家自抢自货。玩的是商匪一家的把戏。
他站起身来盯着杨万里地双眼说道:“一旦有适当的利润商人们就胆大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庆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的危险。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杨史二人都被马克思的名言震的低下了头品咂许久。
“更何况……朝廷里一直有他们地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