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管的事情。不错那夜误登大人宝舟的人皆是我夏某兄弟……大人微服南下夏某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原谅一应罪由皆由我夏某一人承担还请大人放过夏某地那些属下。”
三皇子听着厌烦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砰的一声小孩子冷冷哼道:“你……承担得起吗?”
他刻意将这句子拉长了些但还是稚童清亮声音所以并不显得如何阴阳怪气反而透着股古怪的寒意。
夏栖飞后背一寒知道这罪名往大了说。那就是谋杀皇子几千条人命往这坑里埋都不见得能填满。不过此人既然能够在幼时躲过明氏大族的追杀还成功地在黑道之中上位成为如今江南武林里的重要人物心神自然坚定。思维也极缜密——他看着这些贵人并没有调动官兵来清剿而是“冒着奇险”直接杀入了分舵。这个举动地背后自然大有深意。
所以他并不怎么真的害怕只是不知道这些京都的贵人们究竟要些什么东西。
夏栖飞一咬牙竟是舍了江湖人最重视的骨气对着范闲单膝跪了下去诚恳说道:“草民自知难以承担此项罪责但看在大人们福泽深厚并无丝毫受损地情况下请大人将草民千刀万剐也务求留下草民那些鲁莽无知的兄弟。”
这是他在有些底气之后做出的表面功夫范闲却不知道是没有看出来还是很欣赏对方的急智赞赏地点了点头说道:“夏当家的果然是位爱惜下属地真正豪杰。”
花花轿子众人抬夏栖飞在这当儿的自称已经由我变成夏某由夏某再变成草民气势越来越低。而范闲却是从直呼其名改称夏爷直到此时的夏当家的步步高升算是承认了对方拥有了某个说话的身份。
范闲只说了一句话就住了口一旁地三皇子心里一寒知道老师不喜欢自己先前插嘴便要自己来充当那个恶人不过身为皇子当然不会怕所谓江湖草莽的记仇用清脆的声音说道:“夏当家这话说的晚了些那夜的贼子已经全部被护卫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