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疏经活络而已我当然知道何者为基你不用担心。”
他有句话没有说——在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人是不会真气却依然可以达到最顶尖的境界——比如五竹叔。
前夜府外小巷中地命案高达已向他禀报过他自以为是五竹叔又杀了位信阳方面的刺客并不怎么在意。只是想着总有一日自己得寻个僻静的宅子再让五竹叔切几盘凉拌吉卜丝儿自己再喝几盅小酒回味一下当初在澹州的幸福时光。
此时红日已出晨寒稍去前宅的丫环已经过来喊了。范闲入屋去换了件衣裳就往前宅行去一路看着初升旭日满圆清淡冬景心头倒是疏朗自在浑然不知最亲近的五竹叔已然飘然远去养伤而自己曾经面临过怎样的危险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
范府的早饭气氛有些怪异。
前宅的人毕竟不是天天服侍在范闲身边所以那些模样俊俏的小丫环们总是喜欢贪婪地偷窥着少爷地“美色”反正少爷也被人看习惯了不在乎这个。但今日却没有多少丫环敢看刚刚进门的范闲只是沉默着站在桌后服侍偶尔有胆大地看了一眼露出的眼神却是敬惧。
皇权如天这个思想早已经深植于天下所有庶民士子地心中。而如今都在传范闲是皇帝与叶家女主人的私生子于是乎所有人看范闲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天家血脉啊……再也不仅仅是当初那位可亲可爱可敬的少爷而已也不再仅仅是位文武双全的权臣而是天子之子。
只是在这个传闻之中范府老爷户部尚书范建地角色不免有些尴尬所以范府的下人丫环们就算再好奇也不可能在饭桌之旁表露出来除非她们不想要命只好在深夜的房间里温暖地被窝里窃窃私语一阵。
范闲也能察觉到这份异样脸上清美的笑容却没有散过迳直走到桌旁规规矩矩恭敬无比地向端坐于上的父亲大人行晨礼请安。
范建半闭着眼睛养神很自然地点了点头。坐在范建身边的柳氏面色却有些怪异强行掩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