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地问着。
范闲苦涩一笑应道:“议论自然难免毕竟似乎不合旧例。”
“你地意见?”
范闲悚然一惊。心想这等事情怎么轮得到自己来给意见赶紧说道:“圣上谋远心静臣岂敢妄自言语。”
“说吧朕恕你无罪。”皇帝一直没有看范闲那张清秀脸蛋儿。只是将眼光投注到皇宫圆里的经冬寒树上。
范闲平静了下来他知道与皇帝说话是很困难的事情韦小宝当年假九真一。终究还是被康熙捉住了辫子而自己暗底下做的事情偷进皇宫与北齐地协议与肖恩的对话……这些都瞒着面前这位皇帝如果事谁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只是面前这位皇帝实在有些深不可测如果范闲不是占据那个天然优势断然是不敢与对方玩的。所谓优势就是自己知道对方与自己的真实关系而对方并不知道自己知道这一点——于是乎范闲大可以扮臣子玩纯忠对方心中对自己越歉疚自己能得的好处就越大。
“大殿下不愿在京中呆着。”范闲很直接地说道:“而且堂堂亲王降秩使用也是不合规矩最关键的是皇宫乃是庆国心脏不得不慎。”
这话很直接甚至有些过界了但皇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冷冷说道:“不愿意?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他不愿留在京中难道就舍得看着我这做父亲的孤守京都?范闲你这个说客实在是没有什么水平。”
范闲面色一窘知道大皇子去范府拜访自己的事情没有瞒过皇帝。
“不要和老二闹了如果他安份下来。”皇帝闭着眼睛将前段时间京都里地事情结了个尾巴。
“是。”范闲点点头他要达到的目的都已经达到还闹什么呢?
“这次悬空庙之事你有大功。”皇帝忽然幽幽说道:“不过你身为监察院提司居然让刺客混入了京都事之前二处一些风声都没有查到这是你地失职两相抵销朕只好赏你那些没用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