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个所以然来只有他自己在那里尴尬地笑着。他略作掩饰地咳了咳忽然想到件事情问着身边的婉儿:“这秋愈寒了你看家里圆子里那些菊花都有些蔫冻上次说过宫里要在京郊办赏菊会怎么还没个消息?等初雪一落想看也没处看去难道宫里那几位不怕扫了兴?”
婉儿白了他一眼笑着说道:“是比往年要晚了些不过传来的消息大概是要去悬空庙看金线菊吧那些小菊花耐寒的狠应该不怕的。”
范闲忍不住摇头知道赏菊推迟和京里最近的热闹总是分不开关系。最近这两天京都里的大势已定虽然很多人都以为在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强撑病体才能镇着二皇子那方但他自己心里明白监察院做事并不需要自己太操心所有的计划都已经定了又有小言看着分寸掌握的极好应该无碍。
他地身体稍已经微好了些不过依然装病不去上朝听参也不肯去一处或是院里呆着只是躲在家里的圆子里当京都病人像看戏一般看着老二在那边着急。
“高些!再高些!”
范闲躲在软榻之上在妻子与妹妹的服侍下看着那边胆气十足的思思踩着秋千越荡越高直似要荡出圆子飞过高墙居高凌下地去看京都的风景忍不住笑着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