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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针线功夫实在是……不咋嘀啊!
只见那针脚前后跳跃着线旁密密麻麻的小孔很明显的证明了绣者曾经悔了无数针。纵使这般绣出来的线条依然是歪歪扭扭毫无圆顺之意。愣生生将这一对应该神态安憩的鸳鸯绣成了模样可笑的怪水鸟愣将那几朵粉桃绣成了后现代解构主义的色团!
范闲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张绣帕——那一波碧水其实只是几道平真的水纹线而已绣地倒是不错只是怎么却用的是黄线?
难道这绣的是一幅黄河变形水鸟团?
忍了又忍范闲看了又看终于还是忍不住爆出一连串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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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传遍了整座宅子本来极有自知之明地婉儿早已羞愧地躲到了小姑子的房里但听着这等羞辱自己的笑声。恶向胆边生壮起英雌胆大踏步回到房中叉腰伸出兰花指指着范闲的鼻子骂道:“不准笑!”
范闲看着妻子气鼓鼓的腮帮子笑地乐不可支赶紧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捂住肚子在椅子上像个不倒翁般前仰后合。
林婉儿又羞又恼又想笑冲上前来便去抢范闲手中的绣帕。范闲哪肯给她一把攥住收回怀里好不容易止了笑声正色说道:“好婉儿这是你给为夫绣的第一件东西既然送了可不能再拿回去。”
林婉儿出身高贵自幼在宫中长大向来都有嬷嬷与宫女服侍着哪里做过女红。所以一想到妻子为自己绣了块方巾虽然针线活着实粗劣了些但其中蕴着地深深情意着实让范闲十分感动。
他心疼地抓着妻子的双手看着对方手指尖上的红点点心疼地对着她的白葱指尖吹着气说道:“下次别绣了我绣给你吧在澹州没事儿的时候也曾经学过几天。”
林婉儿看他关切神情心头无比温暖但听着这话却是郁闷到了极点嘟囔道:“嫁了个相公却生的比自己还漂亮你居然还会女红这么细心……”她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