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但是顽童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掀棋盘的勇气。
所有的事务性工作都完成了使团与北齐朝廷同时松了两口气开始纵情饮宴范闲也不例外。在平静的上京城唯一显得有些怪异的是沿着玉泉河两岸生了几起有些蹊跷的命案而且与这些命案相随的还有显得格外恐怖的纵火接连几日火光映红了北齐人爱煞了的那道河水。
范闲清楚这些命案的背后都隐藏着些什么。当冬眠了一整年的庆国情报人员开始行动起来后那位叫做沈重的锦衣卫镇抚司指挥使肯定嗅到了其中的味道而扎根于上京人群中的锦衣卫也开始做出激烈而有分寸的反应。
言冰云当年一手布下的暗哨估计在这些命案中已经损失了一部分。毕竟身在异国想要在对方的鼻子下方做这么大一笔买卖而不惊动对方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四处设在北域的整个情报网被割裂成了数片所以并不担心会被北齐锦衣卫挖出太多的据点。
所以言冰云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阴沉监察院四处在上京一共只有十七位密谍而如今为了长公主与肖恩的事情就付出了如此大的牺牲由不得他不愤怒。
范闲没有安慰他什么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停地饮酒寻欢作乐召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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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天宝六年六月初六三六连贯大吉之日。范闲也不相信前世西方里关于魔鬼的说法所以系上披风领扣时的手指无比稳定显得充满了信心。
他很仔细地将自己随身的武器与药物归类放好腰带里是一部分贴身的内衣里有一部分左手小臂上捆着那个可以同时射三枚弩箭的暗弩监察院三处密制的烟药放在右手腕那个指节大小的抛袋中。
范闲望着桌上昏暗灯光照耀下的那个金属盒眯了眯眼睛盒子打开之后是三枚丸药红蓝白三色看上去就有些古怪总让人联想到一些很诡异的事情。
红色的药丸颗粒不小只是药味已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