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匣子开匣取一粒细长锋利无比的长针细细的针管巧手做成中空长针后有隆起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想来是灌药用的存贮器。
肖恩双眸里血红之色大作冷冷看着范闲的双眼而范闲持针靠近的步伐没有一丝慌乱。
马车里忽然泛起了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范闲的鼻端忽然觉着有些微甜空气中满是血腥竟隐隐有些透红这股气息来自于肖恩隐隐愤怒的身躯。
……
车外的虎卫与监察院官吏马上感应到了车上的异常沉默着奔了过来取出了手中的武器。守在马车下的王启年回头望了车中一眼微微皱眉然后对车旁如临大敌的人们摆摆手示意没有什么问题。
马车上范闲缓镊从肖恩的手背上取下细针掏出绸巾很仔细地擦试着针尖然后抬头微笑道:“谢谢肖先生的合作。”
不知道这针是刺在什么穴道上也不知道这针里灌的究竟是什么药肖恩浑身惊人的气势已经弱了很多连面容都显得有些委顿起来。
“我尊重你只是尊重老年人。”范闲佝着身子往马车外面走去“但你要记住你现在不是什么北魏密谍大头也不是威震天下的凶人你只是我的囚犯而已如果你想尝试逃跑我会有很多方法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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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没有必要这么小心。”王启年陪着他坐到路旁的树下看着范闲略有些疲惫的脸说道:“肖恩如果想重获自由就应该与我们合作老老实实地进入北齐国境。”
范闲摇摇头说道:“你不明白肖恩这种人物就算被关了十几二十年又如何?你看他的双眼里除了怨毒之外还有什么?还有洞察一切的可怕、还有熊熊燃烧的野心。如果他只是要求自由那就会与我们配合但如果他要求的更多就一定会想办法逃走。监察院大牢里看得紧他没有一丝机会但这漫漫北上道路他的机会太多所以我要想尽一切办法在保证他活着的前提下弱化他的战斗力和战斗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