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花开花合终有时。
窗外风雪依然。衾被之中温暖如春。困涩无力的婉儿羞羞地低头钻在范闲怀里范闲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婉儿的唇不知怎地就想到当初庆庙里那只鸡腿来。
“你……你的手不干净。”婉儿又羞又气地把头转开。
范闲温柔笑道:“哪里又不干净了?我们好婉儿身上每一处都是干净的。”
林婉儿生怕夫君还说出些更羞人的话来赶紧转了话题:“到底去不去北齐呢?”
范闲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反问道:“你愿意跟我过一辈子吗?”
“嗯?”黑暗之中看不到婉儿的神情但想来一定是很紧张夫君为何问出这样一句话来在这个世界上出嫁从夫哪看半途而折返的道理。又气又急道:“相公为何这样问。”
范闲这才知道问了句不合适的话苦笑解释道:“只是随口一问。”其实他毕竟还有着前世的某些习性。虽然与婉儿拜了天地喝了同杯但总想从这可爱煞的女孩子嘴中听到某些东西。
“随口一问?”林婉儿半信半疑柔弱说道:“相公是在想思思姑娘的事情吧。”
这一说范闲才想起一直被自己刻意留在京都范宅的思思藤子京说过她在京里过的不错但奶奶瞎闹的这么一通。自己总要解决才是。
他安慰婉儿说道:“哪有心思想这些只是咱们二人是要在一处打混一辈子的买卖当然要谋划个长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母亲一向看我不顺眼。”
这话说得新鲜有趣而且一处打混一辈子几个字落入婉儿耳中让她心头一片温润十分满足。幽幽应道:“出嫁从夫我还有什么法子。”
“那就结了。”黑暗之中范闲微微笑着唇角的线条显得十分温柔轻声说道:“京里的贵人在打一桌很大的麻将不知道相公我能不能胡牌。”
婉儿微笑应道:“打黑拳这种事情我不如你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