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胡闹事拟把今生再从头你不知我之过往便冤我害我何其无趣。”
不知道是真的喝多了还是难得有机会泄一下郁积了许久的郁闷范闲那张清逸脱尘的脸上陡然间多出几分癫狂神色。
“诗乃心声。”庄墨韩望着他温和说道:“范小友并无此过往又如何能写出这诗来?”
“诗乃文道。”范闲望着他冷冷说道:“这诗词之道总是讲究天才的或许我的诗是强说愁但谁说没有经历过的事就不能化作自己的诗意?”
他这话极其狂妄竟是将自己比作了天才所以借此证明先前庄墨韩的诗信论推断全部不存在!
听到此处庄墨韩的双眉微微一皱苦笑说道:“难道范公子竟能随时随地写出与自己遭逢全然无关的妙辞?”这位大家自是不信就算是诗中天才也断没有如此本领。
见对方落入自己算中范闲微微一笑毫无礼数地从对方桌上取过酒壶饮了一口静静地望着他眼中的醉意却渐趋浓烈忽然将青袖一挥。连喝三声:
“纸来!”
“墨来!”
“人来!”
醉人三声喝殿中众人不解何意只有皇帝陛下依然冷静地吩咐宫女按照范闲的吩咐一会儿功夫就准备好了这些。殿前空出一大片空场子只有一几一砚一人孤独而骄傲地站立在正中。
范闲有些站不稳了勉强对陛下一礼道:“借陛下执笔太监一用。”
皇帝虽不解何意但仍然微微沉颌允了。一名执笔太监走到桌旁坐下铺好白纸研好笔墨。不料范闲强忍酒意摇头说道:“一个不够。”
“范闲你在胡闹什么?”离他颇近的太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但皇帝依然是满脸平静允了他的请求。眼光里却渐渐透出笑意来似乎猜到了马上要生什么事情。
范闲微笑看了庄墨韩一眼眼中醉意更胜对身边正执笔以待的三名太监说道。“我念你们写若写的慢了没有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