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也没有人敢承认。她长年住在宫中很少有人能够见到她直到年初的时候因为那件事情加上身体不好才搬了出来。”
范闲叹了一口气:“正是听说她身体不好所以才想去看看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范建皱了皱眉说道:“你和费介只在一起呆了一年半的时间难道就敢说自己比御医更厉害?年轻人要谦虚谨慎一些。”
范闲应了声是却仍然不死心:“可是您总得让我知道她长什么模样吧?”
“你娶她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她身后所代表的东西。”范建冷冷地看着他“你必须舍弃一切不实际的想法像块石头一样坚硬地砸烂任何陈腐的温情。”
范闲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觉得您这话说的陈腐气也很重。”
范建微怒道:“你是怎么说话的?”
范闲一笑态度恭敬应道:“以前就说过我不是一个很好控制的人。”
“难道你不想夺回本来就属于你的一切?”范建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复了平静。
范闲一怔然后很认真地说道:“其实……在澹州的时候我学了很多东西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在这个世上获得与自己能力相应的东西如果能够拿回母亲的家业我当然不会反对但这必须建立在我的意愿之上如果我愿意我就去做如果我不愿意我就不会去做就是这么简单。”
(坚定地简单地伸出右手要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