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于修行。
而且因为前生患了重症肌无力一直没有办法行动所以这一生忽然间可以自由地行走更加让范闲珍惜这种能力天天一大清早地就爬起来锻炼身体爬高爬低勤奋到了一种连费介都觉得很恐怖的地步。
只是可惜目前找不到法术的修练方法。如果以勤恳论他绝对比任何一个小孩子都要勤勉许多不过他常常安慰自己身为一个二十岁的年青人当然要比那些小鼻涕虫勤奋些才像话。
其实没有人知道他不是能吃苦只是多动症而已躺了十几年再懒的人也都不会再想躺了。
……
……
入夜费介先生自己独居的屋子内油灯的光辉还没有散去他靠在桌边花白的头竟似比初来澹州港时反而要显得黑色更多了。此时他正提着鹅毛笔在白色的信纸上写着什么。
门外传来敲门声费介头也不回轻声说道:“进来吧。”
范闲推开门迈着步子跨过那高高的门槛摸了摸小脑袋嘿嘿笑着凑了过去:“老师在写什么?”
费介并不怎么避着他很随意地将信纸推到一边转过身来和声问道:“有什么事?”
和司南伯爵的私生子相处了一年不知为何这个令无数官员大盗魂飞胆丧的监察院毒物学专家居然心头生起些许温润来看着这小子便是打心里出来的欢喜小家伙年纪小小但能吃苦肯钻研而且对毒物这个东西也没有世人那种很做作的厌恶感这点让费介很是舒服。
而且最关键的是范闲很聪明很懂事甚至有时候都不像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
“老师。”范闲挪着屁股有些困难地挪到板凳上“我真的很想知道我父母是个什么样的人。”
其实关于司南伯爵和自己母亲的过往这已经是一年当中范闲第四次问起了但前几次问的时候费介总是不置一词。
“你父亲……是个很了不起的人。”费介这样说道:“当然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