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是杀伤自己的利器。”
说完这句话费介有个奇怪的念头也许自己说的所有东西面前这个小孩子都可能懂。正在此时晨光忽然映入半抬起头来的范闲双眼之中反耀出一种很奇妙的光泽。
费介心头微颤觉得小男孩的这对眸子十分妖异。他这一生不知道用毒杀过多少人当年先皇北伐之战自己配置的毒液少说也杀了北魏国上万士卒如果要论罪业自己是命中注定要下地狱的人但为什么自己看着面前可爱的小家伙却会禁不住地害怕起来?
将被挖开的无名坟墓重新整理好一老一少古怪的师徒开始循着天光来处往东面走去一路走着费介忽然问道:“你应该很好奇吧。”
“嗯。”范闲鼻子里嗯了一声甜甜的笑容里夹着一丝羞涩“老师对我很用心。”
费介根本没想到小孩子会答非所问苦笑着说道:“这时候还能笑出来真的很怀疑你的神经和你的大脑成熟程度。”
“笑比哭好。”
“那倒是。”费介的目光投向远方隐约可见的城墙皱眉说道:“你父亲在京都的家产很大将来要与你争家产的人很多所以你必须变得更强学习更多。”
范闲没有说话心里却在盘算着一向听说自己的父亲司南伯爵很受皇帝陛下信任所以没有外派地方而是留在京都里面。
前年京都里政治动荡不知道有多少王公贵族都在那场政变里死去最后皇帝陛下牢牢地控制住了局势血洗了无数王族贵族之家而自己的父亲虽然也是位贵族却很奇妙地依然保持着陛下对他的信任这官反而是越做越大了。
但范闲还是不能够理解是什么样的家产居然会害死自己会让自己的父亲请来京都最可怕的监察院中人来充当自己的老师。
“我明白将来肯定有人会想杀我所以老师教我用毒其实是怕我被人毒死。”
“不错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是最方便也是最不容易引人注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