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奶声奶气的呼痛声似乎将此刻的紧张情绪化解了不少。
易天行又恢复了过来从扭着屁股倒飞的小易朱头上飞了过去又是一棍!
“铛铛”之声不停响着光团被金棍巨大的力量生生砸的向后倒飞。
一棍两棍三四棍五棍六棍七八棍九棍十棍十一棍砸入光中不留痕!
……
……
爷俩扛着金棍前赴后继地往光团砸去巨响不停就像不停走动的教堂大钟一样又像是在奋力砸铁的铁匠一样。
不讲究技巧不讲究方法。
只是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蛮横地往保护着大势至菩萨的光团砸去!
砸的此起彼伏砸的不亦乐乎砸的挥汗如雨砸的惊天动地。
……
……
光团渐渐变形纵使是神通天地的大菩萨被这爷俩一通不讲理的乱砸只怕肉身也会受不了……光团瘪了弱了气息淡了。
这一通砸直从省城的高空砸出了省境。
易天行却是越砸心中越是不安。
虽然砸出了省但看样子没给对方造成实质的伤害……最关键的是一动天地六动的大势至菩萨怎么会乖乖地留在天上任自己爷俩瞎砸而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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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省城还有十几公里的路上六处的军车正载着叶相僧斌苦大师莫杀秦梓儿还有两个僧人往省城疾奔。
军车哒哒的喇叭驱赶着路上本就廖廖的车辆。
忽然喇叭声戛然而止军车无由停在了公路之上任由司机如何打火也打不着了。
“怎么回事?”秦梓儿斥道。
斌苦大师摇摇头银眉无力地搭在他的眼角轻声道:“下车吧他来了。”
车外山路上秋草未黄野枝犹长一位面相寻常气息寻常的僧人站在枝头僧人身着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