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仁波切还有那些世代供奉菩萨的喇嘛仆役们选择了最保险的那种方法。
死亡。
纵是大威能菩萨也无法从冥间找到已经消失的记忆。
只是那些人刚刚恢复说话的能力却毅然选择了自杀不知道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
……
……
汽车缓缓开动易叶二人不言不语陷入沉默。
“唉真不知道上师是如何想的这是罪业啊。”藏胞司机不知道为什么汽车里的气氛有些怪异随口说道。
不论是佛教的何宗何派都认为自杀是罪。
“不这是舍身。”易天行淡淡说道。
叶相僧合什轻轻念着往生净土咒。
“南元阿弥多波夜哆他伽哆夜哆地夜他……”
易天行冷笑一声道:“无量寿佛的净土他们倒不见得欢喜去不要念了。”
叶相僧摇摇头不理他仍然在不停渡着。
易天行与他坐在后排邹蕾蕾抱着易朱坐在副驾驶座上她一直沉默着。
易朱忽然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难受说道:“娘我很难过。”
邹蕾蕾轻声安慰道:“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易朱摇摇头他与易天行一样与生病无缘他指着自己的心窝处细声细气道:“这里空空的又酸酸的。”
“那叫做伤心。”
“什么叫伤心?”
“就是你喜欢的人离开你时候的感受。”
“嗯就是这种……我感觉好象有个兄弟正在离开我。”
易朱扭头望向南边满是积雪的山脉。
汽车路过拐过某处山路路旁一丘经幡幡上五彩布条迎风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