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房梁轻微作响缓缓分开似乎在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拆着露着上方那湛蓝的天空来。
“很久未曾见这天。”普贤菩萨双眼注视着头顶的天空轻声说道。
房梁缓缓分开在淡淡光芒中变回了树叶的模样梁上壁上的漆彩画儿的颜色也缓缓剥离开化作了无数杂色野草。
不过数刻密室已经不见尽数化成树枝青草。
而他们三人正好端端地坐在草地之间。
普贤菩萨轻轻抚摩着身边的草地微笑道:“佛祖当年说我太过执着所以福缘不如文殊。也对这草近在我身旁数百年却未亲手抚摸过此等执念确实着迹。”
易天行知道他为了躲避大势至菩萨的追杀一直幽居于此纵然幻草木为居却是不得见过草木真容不由黯然。
普贤菩萨伸手枯槁的双手轻轻一合什对着草地旁边轻声道:“居此五百年劳苦你们数十辈人心事难安请受一礼。”
他轻轻低头。
草地外面跪倒着十几位喇嘛还有些仆役妇人领头的喇嘛是那位只有半截舌头的九世噶玛仁波切庙中法力精深的喇嘛都随这一世的班禅活佛进京了留下的来的除了他之外都是些小喇嘛和些年老体衰之人。
听见普贤菩萨如此说草地外的这些人叩头不止。
从扎什伦布寺建成的那一日起这些人便侍奉着普贤菩萨害怕不经意流露菩萨在此的消息引来大难这些喇嘛们断舌明志修闭口禅直到菩萨准备了此迷局唤来易天行九噶玛仁波切才在六处后的山谷内开口说了话。
“不能言虽不为苦身体残破却非必要苦行。”
普贤菩萨望着这些一直默默守护的人们面上一阵悲悯:“今后你们不用再受此誓制约。”
菩萨面上大放光芒那具残破的肉身渐渐渗出新鲜的血来染着那件白色的衣裳。
草地被一片慈悲佛光笼罩着。
草地旁的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