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理糙拳头不糙。
他说什么那四位也只有听着。
“以后每个星期来归元寺报一次道如果没来那就对不住了。”易天行淡淡地威胁着掌心吐出一道天火在目瞪口样的四人眼前缓缓飘至那桌整整齐齐的翠绿麻将上。
嗤的一声轻响木桌丝毫未损那些极难熔的麻将子在瞬间化为了一蓬刺鼻轻烟。
易天行睫毛微垂心经一运那蓬刺鼻轻烟缓缓在空气中凝结成了一个十分煞人的黑色骷髅头!
“别想着逃这九幽冥随时能找到你。”易天行开始习惯性地胡说八道。
四位胆大的黑道龙头被这一手吓的不善脸色惨白八条腿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世界上有些人不见得怕死但肯定怕不明白的诡异存在此乃人之常情。正如想跳楼自杀的人如果忽而见鬼只怕第一个反应也就是喊着母亲的名讳哭着夺路而奔而不会想到自己本来就是准备变成鬼的那个人。
有些满意于这几位的反应易天行侧了侧身子让出了门口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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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降临归元寺唯一的一台二十九寸菲利浦彩电被易天行抱到了后园拖了老长的电线搁在了茅舍的正对面。
“师傅这位置怎么样?能看见不?”他回头对茅舍里喊着。
“嗯。”
调了半天天线闪雪花的电视机终于出了图像正是吉祥喜庆的大年夜新闻联播。
“今天全国各地人民欢度除夕北国松花江畔雾松片片南国广州花市……”
在乏味的背景音中易天行把纸箱子拖了过来从里面一样一样地往外搬又给自己安了个大靠椅终于将一切收拾妥当了便准备去前院喊了几个脸熟的僧人进来一起热闹不料包括斌苦大师、叶相僧在内谁也不给面子不肯来。
他有些兴趣索然地回到后园从桌上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