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毫不避嫌地与他并肩走着。
“今天朗朗青天在上暖暖冬日拂身你不会这时候在大街上和我动手吧?”
“为什么要动手?”周逸文很惊讶的样子。
易天行停下脚步皱起眉头心里面更惊讶:“难道准备玩什么相逢一笑泯恩仇的俗套把戏?”
“本来你我就无恩无仇何处去泯?”
“和你倒是无仇但那天被你打的吐了一口血烧烂了半片袖子这事儿我可没忘要知道秦梓儿也没下过这么重的手……何况你们清静天的长老好像很想让我死。”易天行转过身来有些兴趣地看着这个有张娃娃脸的浩然天高手他虽然从秦梓儿在文殊院出手助己之事上推断出上三天里面自有倾扎但终究对这位有些戒心。
“你把我打成猪头了这笔帐怎么算?”周逸文苦笑道:“至于清静天的长老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我们浩然天向来只遵国法不依门规这和我没什么关系。”
易天行第一次听说浩然天只遵国法可以不听门规好奇道:“难道秦梓儿的父亲命令你们做事也不行?”
“不行。”周逸文回答地斩钉截铁“修行者本来就是出世俗能力的存在如果允许自行其事这天下早就大乱了。我们浩然天本来就是帮助政府管理修行者的部门当然要注意这种程序性的问题。”
“原来是这种说法。”在县城里听说上三天时总觉得神秘难测如今才明白竟在内外均有约束法度易天行不免有些愕然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甘于双手将手上的力量献给政府虽然这是一种比较良性的分权机制可是能够下此决断当时的主事人真是很有远见和智慧。”
听见他难得的表扬周逸文又咧开嘴笑了:“当时的主事人就是你刚才提到的小师妹的父亲上三天如今名义上的门主大人。”
其实当时上三天门主秦临川甘于将手上力量交给政府还有另外一个考虑那便是可以让门上最精锐的年轻力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