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真武殿残留的气息都认可了他我自然也认可。”
周逸文又摇摇头:“小师妹我感觉你是不是暗中与他有什么协议?”
秦梓儿知道自己这位师兄虽然心情纯良却是极敏感纤细的人微微笑道:“日后你自然知道。易天行的修为很强更可怕的是他的进步实在太快二师兄你纵然全力出手也拦不下来他何苦勉强?更何况你今天根本就不想伤他。”
“谁说我不想伤他?”周逸文摸着自己青一块肿一块的脸苦笑道。
秦梓儿极认真地注视着他黑色中山装上的那个晾衣夹子:“他如果想伤你刚才的拳头就不止让你痛了。而如果你真想伤他一开始就不会把这件本命法宝震的远远的。”
周逸文哑然半晌后才讷讷应道:“确实不想伤他只是有些好奇也想看看这少年郎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竟能在月前让你吃了这么多亏。”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皱眉道:“小师妹前次归元寺之事吉祥天逝了四位长老还有二十余弟子师傅震怒令你回山我这才临时急调到省城六处。今后关于易天行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你们想对他做什么?”秦梓儿如水波的眸子微微一转。
“佛宗清净无为了这么多年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不按规矩出牌的俗家弟子。”周逸文顿了顿:“不知为何师傅很看重这小子而且听闻佛宗准备开法会让那小子做什么山门护法。这件事情的影响可大可小所以门内正在上面活动希望能把这件事情缓下来。”
“缓下来?”秦梓儿的眉头皱了。
“他应该是佛宗准备入世的象征门内非常不安政府方面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准备怎么做?”秦梓儿眉梢一挑。
“能召安那是最好。”
秦梓儿苦笑着摇摇头:“只怕他连佛宗的山门护法都不想做又怎么可能像浩然天一样被世间繁缛事项牵绊?”
“那这事情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