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属于我,然而,我,…也快要死了!”
黑衫书生一撇嘴,张开了口,声音冷得怕人:“两位想是中原道上鼎鼎大名的‘君山二老’何事在此死拼?”
黄衣老人再望了黑衫书生一眼,喘息着道:“娃儿,你是什么人?”有声无力,显然已到了油枯灯尽之境。
“区区‘长恨生’!”称区区而不称晚辈,足见狂傲,接着他又说道:“阁下尚末回答区区问话。”
黄衣老人努力的竖了竖眉毛,道:“娃儿,你小小的年纪这等目无尊长,你现身有何企图?”
“适逢其会而己,什么企图也没有!”
“鬼话!”
黑衫书生冷冷扫了黄衣老人一眼,转身便走。
黄衣老人面上起了一阵痛苦的抽搐,嘶声叫道“回来…来!”
这叫声软弱无力,传不出多远。但黑衫书生听觉可真灵敏,果然止步回身,又来到老人身前,依然冷若冰霜地道:“阁下有什么话要说?”
“娃儿,你,…真的不是为了这柄剑而来?”
“剑?区区只是路过,阁下这话恕无从答复。”
黄衣老人勉强运起目力,把黑衫书生再次端详了一遍,才颤抖着声音道:“娃儿,你资禀不俗,但杀孽太重,老夫,…快要死了,这也许是天意…”
黑衫书生上前偏身,用手在黄衣老人的身上一探,说道:“阁下内腑受伤太重,返生乏术了。”
黄衣老人双目一张,道:“你是‘孤独老人’之徒。”说完,紧紧盯住黑衫书生,似乎亟待证实。
“阁下怎么知道的?”
“从你探脉的手法知道的。”
“哦!”
“黄山‘孤独老人’的手法,可以说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黑衫书生面无表情地道:“区区承认了,是的.”
黄衣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