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由此将文文带走的了。大舞沉吟了一回,便明白了羽红袖的目的。
原先,那水道激湍之力,设非有绝佳内功基础以及在吐纳调息上有惊人的定力。那段水程一个时辰下来必得送命无活。
他得意了起来,觉得自己的武功还真的不差。
便是,一提气落上了岸,回下巡视着足迹。
片刻之后,他只能看得一份足迹较重,似叫人拉着走的女人鞋印儿。
他不由得为之暗懔。
原困是,羽红袖这般拖看文文走,竟然还可以不留下足迹来,可见轻功成就,足称殊胜。
同时他想到的一件事是,羽红袖干什么不把文文打昏算了,抱看走不是更容易一些?
此刻,东来的晨曦已将这片荒野亮的极目可达数十丈外。大舞边低头沿足迹走着,边沉思回想昨晚一战。
他隐隐约约觉得,昨天交手之时羽红袖似乎有所顾忌而未能使出全力来。
大舞立即想到了初见羽红袖时他双肩上的伤,可以想见的是邓摘命在临死前的尽力一搏,令得羽红袖相当的付出了代惯。
所以,羽红袖带著文文的时候绝不方便在双肩上使力将文文抱着走。
大舞反复思维了一顿,又疑惑了。
既然是双肩无法使力,那么又怎么用手拉著文文走?
这个岂不是不正常的事?
不正常,往往表示是有阴谋的。
大舞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发觉身旁四周冒出了不少的人来。
当然,他也看见了羽红袖正扣著文文冷笑望来。
“大舞兄弟,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木座会知道你落下了水道,并且暗中设计引得你来?”羽红袖说着,嘴角有了一丝得意的笑意:“因为鲁祖宗。”
大舞楞了楞,讶道:“因为鲁祖宗?”
“不错。”羽红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