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呀?’
老夫以听得心中往下直沉,那谷三木的老父如今何在?难道已遭了毒手么?怪不得谷三木连提也不提仅仅交付他幼弟了。
但从谷三木所说‘好险,好险,若是再缓一步便要栽在神龙手中。’的第一句话中推判,老父又似平安无出,但此刻又在那里呢?
若是说适时不在家,但也绝不会只留下幼子在家,而且谷三木一定也会将他老人家的安危作一交待,如今他提都未提,实在今人难以猜测。
老夫左思右想,霎时连脸色都变了,勉强还存有几分希望,问杜老三说道:‘谷三木没有提起他父亲之事么?’
杜老三摇摇头道:‘不曾提起。’
老夫叹了一口气道:‘当时谷三木面色之上是否满腔仇恨,杀云密布?’
杜老三想了一想道:‘那倒不曾,只是一脸疲容,说话之间有些匆忙,我也曾问谷大侠有何急事可以代劳,但他却没有理会,只是叫我急速回来。’
老夫怔了半晌,又再问道:‘谷大侠还说了些什么?’
杜老三道:‘他说叫我将孩子交给你后,你还是接照原定计划小心行事。’
老夫点了点头,扼腕说道:‘只怪我一时疏神,如今真是对不起谷大哥了。’
杜老三奇道:‘此话怎讲?’
老夫说:‘谷大侠曾托我照顾他的家人,如今我却耽搁在山东省境!’
杜老三哦了一声道:‘彭兄何必自责过苛,我瞧那谷大侠对彭兄绝无怪责之处,否则他那里还会将幼弟交付给你?’
老夫叹了一口气道:‘他不责怪是另外一回事,只是我自己甚觉过意不去。若是他老父发生三长两短,我真是百死难赎其罪了!’
杜老三不明白其中详情,也找不出什么适当的话来宽慰于我,过了一会,他忽然又道:‘对了,谷大侠曾叫我转告彭兄,若是彭兄不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