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念及此事,首先思想竟是如何能完成此事,而不再是自问为何要作此事呢!”
庄主又是怔了一怔,他缓缓说道:“大师,但是你倒底是出身西方啊-一”
他这一句话才说出来,大忍禅师斗然面色一沉,冷冷地道:“老衲早知你要说出此话。罗施主,十多年前老衲之所以要接下此事,为的就是老衲内心对此事经过有着内疚,看不过眼之感,而今老衲虽明知那事另有变化,但老衲作此事的决心,却是分毫不改!”
那庄主听见“此事另有变化”一语,斗然之间神色一变,杜天林身在石后,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一动。
这时那庄主接着问道:“大师说起昔年之事另有变化一语,恕罗某不知其意-一”
大忍禅师却双目一轩,似乎怒气勃然,冷冷地道:“罗施主,咱们闲话也少说两句,今日你到此找寻老衲,为的是什么不妨干脆直截了当说出来吧。”
他口气相当不客气,那罗庄主方才好言相问,却被他一语碰回,心中不由也微微有气,冷冷一哼,开口问道:“罗某来此为何,大师你自然知道,不必多说,罗某现在就要去见他,大师怎么说?”
杜天林在一旁听得真有些模模糊糊,那罗庄主又说要去见见“他”,不知又是指的何人。
大忍禅师顿了一顿缓缓说道:“老衲以为此事断然不成!”
八玉山庄庄主微微哼了一声道:“仍是那句老话么?”
大忍禅师颔首不语,那罗庄主双目之中斗然精光四射,呼地一声站起身来,冷冷说道:“既是如此,罗某想再度领教大师掌下功夫较之五年以前如何。”
大忍禅师早已料知他有此一说,仅仅淡淡地道:“自当奉陪,自当奉陪。”
身形却仍坐在当地动也不动。
罗庄主等了一会,不见大忍禅师的动静,心中不由暗暗称奇,微微一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