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严潇湘。
有个嘶哑的男子声音道:“两个。”
严潇湘道:“是什么人?”
一个宏亮的男子声音道:“这两个人身法疾若鬼魅,看不出他们的面目,由武功判断,显然是顶尖的高手。”
半晌,严潇湘大声道:“哦!余相公到了。”
余天平正待喝骂。
萧圣已用手肘碰了余天于一下,轻轻道:“她看不见我们。”
严潇湘娇笑道:“余相公人间奇男,烈烈丈夫,也藏头露尾,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吗?”
余天平明知她是诈语,但忍不下这口气,大声叱道:“谁耐烦与你这贱妇废话?”
严潇湘道:“唷!火气好大。”
余天平道:“火气,余某早晚宰掉你!”
严潇湘格格笑道:“宰我?相公!你忘记你在哪里了。”
余天平一扬乾坤剑,厉声道:“凭你这几块破铜烂铁,就能制得住余某?”
就待向头顶上的钢板削去。
萧圣忙伸手将剑接了过去。
严潇湘道:“早知道你有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可是别小看了这些钢板,你那柄剑不一定能奈何得了它,就算削得动,我劝你还是不削的好……”
说到此处,声音一停。
半晌,她听余天平没有答腔,又道:“这些钢板是夹层的,一按机扭,毒水便喷了出来,你若想死,削坏钢板也是一样的。”
说话间,“嘭”“嘭”两响,又落下两块钢板,将身前身后通路隔住。
余天平用手—摸,如今前后可以进退之地,只剩下两三丈了。
萧圣蹲在地下,摸那石板的缝隙。
余天平道:“作什么?”
萧圣道:“她的话不假,钢板削不得,我在下面设法,你与她说话,拖延时间。”
严潇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