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二地之仇,三江四海之恨……”
白骨真人道:“住口!还说无仇无恨,道爷一报师门之仇,二报邛山之恨。”
余天平道:“关于师门仇恨,九大门派已经约好,真相未明之前,三年之内暂不与余某为敌,至于邙山之事,江湖上动手过招何日无之,怎能为一招之失,就杀人全家?”
白骨真人道:“道爷要怎么做便怎么做,大觉老秃驴怎能做崆峒派的主?”
他对于因泄私愤便要杀人全家一节,撇开不谈。
朱小秋道:“这种凶狡无耻之徒,留他作甚?”
白骨真人霍地立起,狞声道:“你待怎样?”
朱小秋娇叱道:“宰你……”
正要出手,余天平一拦道:“秋妹!不要急!……”
朱小秋道:“天平哥!对这种人不能过于仁慈。”
余天平点了点头,又向白骨真人道:“大觉禅师不能作崆峒派的主,谁能作主?”
白骨真人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天平道:“直接了当地说,你听命于谁?是不是东土王厉恨,天?”
白骨真人神色陡变道:“道爷也是中原武林一派宗主,今日虽落你手,也不能任你信口胡说……”
余天平道:“那你为什么要追查鱼肠金镖?”
“你怎么知道?……”陡地想起,原来是他埋伏在余夫人上房暗处,打中自己的穴道,改口道:“鱼肠金镖与东土王是两回事……”
余天平道:“普天之下只有天龙武国这干邪魔在找鱼肠金镖,你若不是东土王一党,怎么会追查此物?……”顿了一顿,嘿嘿冷笑道:“只怕你今晚报私仇事小,追查鱼肠金镖事大,余某说错了没有?”
白骨真人心肠一横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忽然,白骨真人取下背在背上的那根哭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