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阳子身旁的飘萍子抢着接道:“如果你肯交出余提督的公子,那就不用打了。”
“何不说终南绝剑朱宗武的门人。”严潇湘道。
“都是一样。”飘萍子道。
严潇湘星目一阵眨动道:“那不一样了。”
顿了一顿,接道:“余提督的公子,与你们青城一派,无冤无仇,河水不犯井水,如是终南一派传人,你
们就要斩草除根,是也不是?”
飘萍子尚未答言,神风子哈哈一笑道:“夫人之言,说得太过份了”
“难道我说错了?”严潇湘道。
神风子道:“夫人没有说错,十年前啸月山庄一笔血债,中原九派,至今难忘,对终南一派,势须斩草陈
根,永绝后患。”
“牛鼻子道人,你到底什么意思?”严潇湘双目一睁道。
神风子正色说道:“贫道之意,终南绝剑朱宗武既然死了,仇恨已消,这位余公子,乃是无辜之人,贫道等,只想废他一身武功,成为平常之人,照样去作他的贵公子。”
“这是九派的公意吗”严潇湘道。
“不,此乃本派之意。”神风子道。
严潇湘道:“木元老道,到底是慈悲为怀,可惜还有八派……”一言未了,格格一笑道:“可笑呀可笑,好一个恶毒念头,余公子学武不易,你们废他一身武功,不等于杀了他吗?”忽又纵声大笑起来。
“夫人,这没有什么好笑的。”神风子脸色一沉道。
“我爱笑就笑。”严潇湘道-
阳子哼了一声道:“你如要哭,就放声大哭,如丧考妣。”
这位一阳子,只有十四五岁,生得剑眉朗目,英挺俊逸,在七子中,不但排序最小,而且甚得掌门人木元道长宠爱,所以最不能忍。
严潇湘目光一转,怒挟霜刃道:“小